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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也壓低音量解釋道,隨即又露出怒視,青綠色的眸子灼灼看過去:“都說別躲了!要讓那些人聽到我揍人的動靜,跑來跑去的被當成老鼠了怎麼辦?!”
“但是師兄你這樣子完全不像說好的‘僞裝出打人聲音’啊?!很恐怖哎,分明就是想趁機揍我!!!”
“不準躲,而且聲音太大了你這廢物!”
“不講理!只罵我嗎?師兄的聲音也不小吧?!”
“鬼姬”的僞裝很麻煩,除了外形要足夠能打之外,最重要的核心目的是“僞裝成喫人鬼”,所以這兩天善逸不得不“自願”流了兩次鼻血,用以營造出屋子裏有血腥氣的假象,甚至還得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儘量“不自覺”透露出對鬼姬的畏懼,但礙於演技不太過關,師兄每次都會罵他裝得太僵硬了。
除此以外,爲了符合“鬼姬”的性格,以及莫名其妙傳出去的“每天打死一個番頭”的流言,還要弄出一些類似於打人的動靜,用以輔佐證實“鬼姬”的兇殘,原本是讓我妻善逸假裝哀嚎,但誰讓這廢物叫得太像殺豬獪嶽語,最後不得不捏着鼻子退了一步。
就當做活動活動筋骨,他們可以練練拳腳,只要被聽到屋裏有這種打人的動靜就好——結果就連這也實行的不太順利,我妻善逸總是本能逃跑,搞得拳頭皮肉相接的聲音到最後就是奔逃衝撞,說是打人,反而更像打老鼠。
“躲什麼躲啊?!”獪嶽簡直要被氣得七竅生煙:“你和你那兩個智障隊友對練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吧?!”
我妻善逸:“沒有,但是一想到是師兄就感覺怕怕的……絕對是師兄以前訓練的時候太恐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