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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炭治郎伊之助對練他們可以打得有來有回,但是和師兄對練就都是單方面捱揍了……稍微有點心理陰影,所以分明是師兄的錯吧?!
“……爲什麼你這廢物能這麼沒用。”
獪嶽感覺格外離譜,這廢物究竟說的什麼廢話,覺得他恐怖?覺得他恐怖還能把他按在壁櫥裏啃起來就不鬆口?覺得他恐怖還能一到睡覺時間就主動鑽進他被窩裏打死也不肯走?現在覺得他恐怖了,之前幹嘛去了?!
“不一樣的。”我妻善逸小聲嘟囔:“親親是另外一回事,打架就不一樣了。”
就算是暴躁的師兄,那也是他的老婆自以爲,男人怎麼可以打老婆呢?
“……”
僞裝就這麼磕磕絆絆但好歹也還算順利地進行下去了,雖然說獪嶽覺得他們也沒有僞裝出多逼真,還要多虧京極屋裏比較誇張的流言傳播,要不然真的很難把“鬼姬”塑造出這麼一種形象——據我妻善逸說,現在甚至連送飯的遊女都不敢靠近,生怕被“喫人的鬼姬”拖進去喫得皮肉骨頭一丁點不剩,就像每天都被打死的一個“番頭”一樣。
在此期間,獪嶽也跟着我妻善逸一起去見了一次宇髄,他們匯合分享情報的地點在距離鴇屋更近一點的某一棟幸運店鋪的屋頂,那隻野豬頭摘下頭套穿上女裝倒是像模像樣,看臉上也沒什麼妝都不會懷疑是男人,倒是那個竈門……
“……鴇屋真的沒人看出你是男人嗎?”
獪嶽終於沒忍住,語氣複雜地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