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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顧兆聞着味進來。
黎週週擦了把手,說:“正好能喫了,今個兒有些晚。”
“不晚,你別急。”顧兆端面碗。
一家三口坐堂屋,點了盞油燈喫飯。顧兆先是喝了口湯,頓時眼睛都亮了,湊過去胳膊貼着老婆,親暱說:“週週你手藝好,好好喫啊。”
“這個簡單,沒什麼。”黎週週被誇得不好意思,洗衣做飯村裏屋裏人都會做的,這個哪裏用誇。
顧兆:“就很厲害,週週做的比麪攤還要好喫。”
黎週週從小到大幾乎沒受過誇讚,不提村裏人的相貌羞辱,就是沒分家在老屋時,那些長輩也一口一個粗手粗腳、不機靈、笨手笨腳。黎大是個糙漢子,心裏看重週週,嘴上也不會表達。
以前聽到最誇讚他的話就是:黎週週幹活利索,力氣大。但緊跟着就來一句喫的也多不像個哥兒,像個男人。又是循環的羞辱、批評。
從未有人像顧兆這樣,語言熱情真誠的誇讚。
沒有緊跟着的但是,沒有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