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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閒時,家裏柴火就是黎大去砍,秋日裏山上乾枯樹枝多,黎大沒事就去山裏撿一些,堆在竈房旁的柴房裏,柴火夠用堆得高高的,但這不是要給顧兆補身子,天冷了,看樣子今年要提早燒炕。
他這哥婿身子板沒火氣,抗不了凍。黎大想着,下午再去砍兩捆柴。
黎週週聽爹的,鍋裏燒了一鍋熱水,提着刀就去後院殺雞去了。雞羣撲騰撲騰翅膀,黎週週眼睛好,逮準了不下蛋的那隻,一手鉗住兩隻膀子,拎出雞圈。
刀抹脖子,放雞血,用碗接着。
黎週週怕弄髒了血,還在碗口隔了一層紗布,雞血滲進去幹乾淨淨的,如今天冷得儘快,放完了血,趕緊將兌好的鹽水到進入,筷子攪一攪,放那兒擱着沒一會就凝固了。
等想喫的時候,用刀子劃成塊,燉菜喫,跟豆腐一樣嫩。就是雞血有味,得用酸菜燉,能遮蓋住。
不管是雞血、豬血,村裏人一年到頭見點葷腥,這些東西半點不糟蹋浪費。
燒開的熱水開始退雞毛,洗了兩遍,清理乾淨內臟,能喫的也不丟,先留着。黎週週端着盆進了竈房,開始拆分骨肉,一隻雞,要是擱他和爹倆人能喫十天半月,如今就算了。
晌午剛過。
隔壁王嬸院子有人竄門,扎着堆一邊做手裏活一邊閒聊,就有人吸了下鼻子,說:“好香啊,什麼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