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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什麼味,燒雞的味唄。
沒人搭嘴,剛說話的眉一挑,向黎家院牆努努嘴,說:“黎家今個兒燉雞喫?”
“這什麼日子啊還殺起了雞。”不年不節的,殺什麼雞。就顯擺他家有隻雞喫不成。
味是越來越香,聞着好像還有雜糧飯。
分明是喫過不久,可這會聞到味,說話聊天的都勾起了饞,早上喫的雜糧粥就跟沒喫一樣,也是,尿一泡就沒了。
張家的手裏剪子往籮筐重重一擲,像是怕隔壁聽不到似得,抬高了嗓門說:“臭顯擺什麼,昨個兒煉豬油,今個兒喫雞,還真把自己當大戶了,村長都沒他家這麼造的。”
“還炸豬油了?”有人問王嬸。
黎家旁邊是荒的,沒人家,這邊就緊挨着王家,王家隔壁是張家的。愣是隔了一家,張家的都能聞出黎週週家昨天下午炸豬油。
王嬸不愛張家的,但鄰里鄰居的,張家的爲人潑辣又厲害,嘴又能編排人,就黎週週拒了她遠房侄子入贅,張家的自此記恨上,凡是能說嘴的地兒絕不放過。
這不,黎家熬個豬油都能拿來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