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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阿嬸顯然能說會道,表情也很配合。
“是個人啊,趴在水田裏,衣服也溼了,張柱子嚇壞了,叫了兩聲,沒動靜,撿了個樹枝戳了下,也沒動,趕緊大牛過來,父子倆一抬,就看到王二狗泡的臉爛了,早死在他家水田裏了……”
不用捧場當捧哏,這位阿嬸繪聲繪色說完了,末了肯定添了句:“指定是讓鬼給拉下水田了。”
這頭把王二狗的死當熱鬧事看,畢竟村裏很久沒出現過這種玄乎死法,加上昨天還是清明,可說的就多了,對王二狗的死,這些說嘴婦人也沒幾分真心實意唏噓,都是說句可憐的,然後眉飛色舞繼續學起來。
田埂那頭,張家的田氏正破口大罵:“他孃的王二狗,死也不死在別處,死到我家水田,髒了我家的地,晦氣!”
“你怎麼說話的,我兒已經死了——”王二狗阿孃哭的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剛起了個頭,就被田氏呸了一臉唾沫。
田氏叉着腰大罵:“你兒子死了又不是我家的,死哪裏不是死,挑我家的水田,這麼晦氣的事,要是耽誤了我家田裏莊稼,我是問你要銀子,還是問你要銀子,給老孃在這兒衝大頭來了!”
有人勸田氏少說兩句,人都死了。
“敢情不是死在你家的田,你那麼愛,王二狗你拉回去在你家地裏泡一晚上,以後種的米你還喫不喫!”田氏嘴霹靂巴拉反罵回去。
撅的開口說‘人都死了’這位臉發青,可還真不敢說別的。要是王二狗死他家田裏泡一晚上,那這種了稻米出來誰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