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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學射箭課在後山操場上。
他們學校的‘山’真的不能叫山,整個學校就建在大緩坡上,最前頭是上課的教學樓,後面食堂、宿舍,左右兩邊,各栽種着垂柳,一路引過去,一邊是操場,一邊是亭臺——這塊叫操琴室。
其實是露天的,平日天氣好了,四藝課中的禮樂就在這裏上,老師坐在亭子裏撫琴,學生們抱着琴佈置好位置坐在地下露天的學,有時候就是教喝茶、行禮、跪拜等禮儀。
看季節。
顧兆來得晚,第一次上四藝課。今天下午第一節 射箭,第二節數學。學校鍾亭敲第一遍鐘的時候,平甲班學生就拖拖拉拉起身去操場,該準備的準備。
他們校服是廣袖,爲了射箭方便,有一種護腕——顧兆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可以束緊廣袖袖口的東西,是皮子的,兩頭是繩子綁緊。
至於爲什麼不單發一套運動校服,沒那個條件,或者說大曆儒生對射箭這門課程並不是特別看重,湊合湊合得了。反正清平書院,十天一沐休差不多上兩節小課射箭。
顧兆拿着束腕口的將左手廣袖給綁好了,到了右手這邊,纏了兩圈,到了系的時候,直接上牙咬一頭繩子。
便是平日裏大大咧咧的鄭輝,瞧見了都覺得有礙觀瞻。
“兆弟,不然我幫你係吧?你這,也太不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