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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你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施暴者,別人纔是害怕的人,但她居然告訴你,讓你別怕。”
“你就真的漸漸安定下來,用光力氣靠在她身上,從那以後,她就成了你的鎮定劑,很可惜,這是我接受不了的。”
秦江川看向窗外,臉上依稀還有當年的說一不二:“我的孫子,秦家未來可能的繼承人,怎麼可能受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姑娘控制,我甚至懷疑過,她的出現是不是本身就別有目的,更何況,你發病這件事不能被外界知情,拿出去做文章。”
“你情況穩定以後,我帶你回懷城,你心心念念還在找她,那年我正式組織醫生團隊,讓他們第一次對你用了特殊治療,藥物干預,讓你忘了自己在隨良的經歷,不記得發過病,更不記得什麼小姑娘,我以爲這樣你就會好,至少短期幾年內不會發病了。”
“但你偏偏忘不了十一這個數字,不管怎麼引導,好像都在你腦海裏紮了根,把它當成一個印記,標籤,不由自主地喜歡。”
“雲織之後給你寫過信,都被我攔下來退回去,一直到我在桐縣跟雲織的奶奶見面,拿到那些東西,我才知道,雲織就是當年那個小姑娘,時間漫長,後來她自己過得也苦,已經不記得小時候的那些事了。”
秦江川放棄一般感慨:“我想不到,你跟她在十幾年裏,竟然糾葛了三次,我兩次干預,快把你逼到絕路,都沒能改變你,你還在一步步執拗地走近她,從小到大,也只有她能把你變得正常,我服輸了,我既然已經把你接回來,你掌了秦家的權,我就不希望你出事。”
“硯北,是爺爺對不起你,”老人再次看向牀邊的秦硯北,眼底掙扎着浮出一抹殘忍,“但你明不明白,我之所以今天要告訴你過去這段往事,是想讓你知道……”
“你的這種病,其實不能算心理病的範疇,它就是一種精神障礙。”
“雖然難聽,可你必須承認,你是一個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