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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現在,病好了很多,”他鄭重其事,舉起那個舊到不行的玩偶,“你看,眼睛掉了,哥哥給你縫好,你記得,來拿。”
雲織窩在秦硯北的椅子裏,扯着毯子擋住半張臉,一聲不響的,眼淚靜靜淌下。
到這裏,雲織身上的污水徹徹底底洗清,各平臺的言論已經完全扭轉,這些親身經歷,根本不需要多加渲染,無數個在類似環境里長大,只因爲是個女孩兒,就在原生家庭飽受苦難的姑娘,自動站起來發聲。
她們大多已經成年工作,但永遠揹負着那些磨滅不了的傷痕。
秦硯北俯身給雲織擦臉,她掀開毯子,擠過來環住他的脖頸,這些經年累月的傷,原本要跟隨一生,在每一個以爲遺忘的日子裏,潛移默化地折磨她每時每刻,是因爲他,她纔有新生。
因爲秦硯北在,她纔是現在的雲織。
這些過去她不想觸碰,可他一直在精心保管,有人把矛頭對準她的一刻,他就已經拿出全部默不作聲的準備。
雲織把他襯衫抓皺,逐漸覺得有點不對,她鬆開手,仰頭看他,急切問:“怎麼又都是我的事?你呢!這都過去幾個小時了!”
秦硯北撫着她頭:“老婆爲我說的那些話,頂過別人十萬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