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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發表完這種義正言辭的評論,然後順手把手頭上積壓的稿件給同行公佈出的三月郵箱發一份過去屬於基本操作。
一位審稿既快還足夠認真的審稿人對於這些期刊的主編跟副主編來說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被犀利的吐槽兩句,最多是心裏不舒服,跟口袋不舒服比起來,心裏那點委屈便啥都不是。
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完美的,兩利相權取其重便是了。
當然對於頂級期刊的編輯來說,這方面煩惱還稍微小一點,但這個世界除了四大頂刊外,還有許多期刊要生存。這些期刊的面子可沒那麼大,所以三月自然成了香饃饃。
就這樣一幫編輯們痛並快樂着,但對於那些遍及全世界數學教授來說,三月的評語可就不那麼讓人開心了,甚至可以說是羞辱。不管是誰,辛辛苦苦寫的論文得到的評價卻是自己寫了一堆垃圾心情肯定不會太美麗。
塞瑟巴瑪大學,這是印地爾國泰米爾納得德邦的一所私立大學,歷史上最輝煌的成就大概就是朝天上丟了一顆薩蒂亞巴馬試驗衛星。在世界上可能不太出名,但在印地爾國內卻是能排在前五十名的大學。
理學院的曼加帕教授剛剛上完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了電腦,便收到了郵箱新郵件的提示。曼加帕心情還不錯的打開了郵箱,然後驚喜的發現他發給《幾何分析雜誌》的論文終於來了正式回覆。
這篇論文他大概已經投了一個多月,前兩週他查了下還是在尋找審稿人階段,算下來這個時候回消息大概率是論文通過了,或者需要小修。
畢竟對於論文質量曼加帕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研究雙曲幾何已經有大概六年了,撰寫這篇《The Schottky–Klein prime function and counting functions for Fenchel double crosses》他更是花費了近半年時間,可以說是他這六年時間的一個總結,自然寄予了極高的期望。
前面有兩位審稿人給出的意見是建議修改,但當他看到第三個審稿人的回覆時,頓時有種頭暈目眩感覺血壓飆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