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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接受回不去了的現實後,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路作天作地的浪回祖國,因爲只有這種生死一線之間的刺激,才能讓他有點真實感。
一路殺回來,他感覺自己已經半野蠻化了,急需文明世界薰陶。
秦王緩緩將玉杯放下:“這是,在勸孤原諒她麼?”
嚴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趙姬:“國法家規皆是極刑之罪,有何可諒?”
趙姬這事本身就是她乾的不地道,養面首不是什麼大事,但想佔前夫家財給情人,還想害前夫兒子,這事放哪裏都說不過去,看看人家宣太后,那纔是肉身靈魂分得清,和義渠王生的兩個兒子都大了,照樣能爲了國家把義渠王騙到宮裏宰了,那纔是大秦太后的表範,名震草原,以至後來冒頓單于來攻大漢時拿這事唰了呂后一把。
“這話可爲臣之道所差甚遠。”秦王與他對視一眼。
嚴江不答,只是雙手舉杯,微笑相敬——他又不是秦王臣子。
秦王秒懂,心情瞬間明朗,微微一笑,與他乾杯:“諸子百家,對孝都是大倫,不能說父母半點不是,也就法家有同罪之說。”
嚴江知道趙姬的問題是個炸/彈,便果斷轉移話題:“王上對法家甚是推崇。”
“自然,先前讀《孤憤》、《五蠹》之書,恨不相見,若能得見韓非一面,死而無恨了。”秦王政目光微閃,向對方暗示他求賢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