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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江是第二天回的大梁。
那劉季倒是沒來, 他爲自己的主公收殮後,帶着悲憤與哀慟——跑了。
是的,他以要告知張耳之妻前來奔喪之由,說服一位信陵君故舊幫忙照應,然後連夜跑了。
而優旃已經悄悄說明他殺的是誰。
嚴江殺的人叫張耳,是信陵君曾經頗爲倚重是門客,在魏國屬於有幾分名氣的名士。
雖然是對方挑釁在前, 但還是激起了信陵君門生故舊的普遍憤怒,紛紛要求將嚴子問罪, 以正國法。
可惜是, 無論負責接待他的公子假還是魏王曾, 都沒有一個在嚴江面前提起過這事——秦國平時沒事都要來搶地,哪有給他們送藉口的道理。
反道是嚴江, 主動和上門找他的公子假提起這事,對自己的行爲表示了不好意思。
公子假卻反過來寬慰嚴江:“能殺得他們一二人,壓些氣焰,也是好的。”
“此話何解?”嚴江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