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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異母弟弟的亡妻，也有個弟弟，與彼時還是洪都府知府的魯威有過……不正當關係。
陸清則靜默了一下，爲本朝盛行不衰的南風感到費解了一秒，循着那個日期，繼續查下去。
潘敬民的賬冊上，有關衛鶴榮的記錄，八成早在他們下江南時，就被知曉他們目的的衛鶴榮抹消了痕跡，陸清則和寧倦離開京城數月，他甚至可以十分從容。
但循着這一筆筆記錄，以及賬冊上曾有過交匯的關係，就算抓不住衛鶴榮，也能根據一重重的關係，抓到其他人。
魯威調任回京城後不久，將看似與他毫無關係的焦煥調到了山東知府。
又幾年後，在吏部的助推之下，焦煥升官發財，擢爲江右布政使。
這期間，與他有過關係的那個男子的名字，出現在了潘敬民和焦煥的賬冊上，只是這個名字看起來微不起眼，且人在幾年前就病死了，纔沒被注意過。
翻完這厚厚的卷宗，陸清則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又寫了張紙條，遞給侍衛：“勞煩交給鄭指揮使，讓他直接派人，去拿到這幾人的賬本。”
確定好人選範圍了，直接開幹吧。
盯着衛府的人來報，昨日夜裏，一輛遮得嚴嚴實實的馬車進入了衛府，想必裏面的人就是徐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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