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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恕一個人待在衛府內院,難免危險重重。
他在外面一點點拔掉衛鶴榮羽翼上的羽毛,讓衛鶴榮喫痛的同時,將注意力投注在他身上,這樣徐恕也能安全些。
至於衛鶴榮的關鍵性證據,就看徐恕的了。
低着頭坐了太久,陸清則起身時,眼前猛然一黑,差點跌倒回座上,面具下露出的脣瓣都有些蒼白起來。
周圍幾個侍衛嚇了一跳,衝上來想扶,陸清則按着桌子,擺了擺手,閉上眸子緩了兩瞬,慢慢走出了文淵閣。
等着接陸清則回乾清宮的轎輦早就在外面候着了。
寧倦成天黏黏糊糊的,能忍着不派人來催他回去,已經算不錯了。
但是陸清則目前並不想見到寧倦。
出宮是不好出宮的,現在無論朝堂內外,都盛傳他和寧倦的師生情深,皇帝陛下甚至都讓他暫代大權。
他近幾日一直住在乾清宮也無人不曉,眼下寧倦“身體還沒好”呢,他要是離開了,必然會多餘引來底下人無數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