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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了一下師兄這隻手臂攔在自己腰部的力度,他覺得師兄應該是非常想就這樣抱着的,現在要是張口說要回去是不是有點不解風情。
別說,雖然姿勢有點見不得人,但的確頗爲暖和。
就這樣被抱着,安明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會兒,待他們到了落腳的驛站時才被叫醒,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被蓋上了一張獸皮披風,身後依舊還是蕭承淵在抱着他,而廣煊他們牽着馬站在驛站門口,十分刻意地左右張望,就是不往他們這邊看。
始終淡定坦然的大師兄抱着尷尬到不想講話的安師弟坐到了輪椅上,然後推着人直接進了驛站,至於那兩個人則十分自覺地落後一步去安置他們留在外面的車馬。
剛一進到驛站裏,他們便聽到一陣喧譁爭吵聲,順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身材火辣、衣着中帶着幾分異域風情的姑娘正在跟對面的幾個江湖草莽對峙,那姑娘戴着紫色的面紗,整張臉唯一露出的一雙明媚的美目中盛滿了鄙夷不屑。
那姑娘冷哼一聲便轉過頭去,似乎連多看那幾個面貌醜陋的男人一眼都嫌惡心:“真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想瘋了,有資格跟姑娘我春風一度的男人?怕是根本都還沒出生呢。”
這情況十分清楚,像這樣的事情在江湖上屢見不鮮,長得漂亮的姑娘獨自一人在外闖蕩,難免會遇上幾個像這樣的潑皮無賴。
像他們這樣的人並不少見,雖然自己沒什麼本事,卻懂得挑軟柿子捏,很是欺軟怕硬,要與他們講道理那根本只是浪費時間,又白費口舌。
所以蕭承淵也沒有說什麼,只隨手從桌上的筒裏抽了一根筷子出來,折成幾段,抬手便準確地擊到了那幾個人的身上,每一截筷子都剛好打在穴位上,他力道又重,只這一下就讓那幾人慘叫着倒在了地上,一時半會兒應當是緩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