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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來是紈絝子弟的命,見到一點血就屁滾尿流,哪怕死於他槍下的馬匪剛剛屠戮了一整個村莊,他也不覺得自己有爲民除害的必要。
他責怪逼着他上戰場的哥哥們,寄希望於他們能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好換來他在金陵城裏的無憂無慮、花天酒地。
沒有血性,又生性懦弱,他的存在,是整個封家的悲哀。
陳北斗低頭看向封臥柏的手——那是雙少爺的手,食指與虎口沒有握槍纔會有的繭子,更像是雙女人的手。
像女人也沒什麼不好,起碼陳北斗現在沒有刁難封臥柏的心思。刁難這樣一個喪家之犬沒有意義。
還是調查清楚封棲松死沒死更重要。
這廂封臥柏還沒緩過神,那邊白小少爺也不好了,他扶着書桌,捂着嘴乾嘔。
“鶴眠?”封棲松把他抱在腿上,先摸他的額頭,再去摸他的後頸,“換衣服,咱們上醫院。”
白鶴眠不想去,他含淚望着封棲松,無聲地撒嬌。可惜不頂用。
封棲松給小少爺裹了外衣,抱着從後門上了車,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開到醫院,找到了荀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