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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眠委屈巴巴地團在病牀上,看着怪可憐的,不像是生了病,倒像是被封棲松欺負狠了。
荀老爺子被千山從病房裏揪出來,稀裏糊塗地替白鶴眠診脈,眉頭逐漸蹙起,眼裏似喜又似憂。
封棲松何等心智,光看荀老爺子的表情,就大致猜出了事實。但荀老爺子把他拉到了病房外,斟酌着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封棲松的嗓音因爲激動,微微失真。
“太早了。”荀老爺子嘆了口氣,“再過段日子,或許就能確認了……二爺,跟別人我有膽子直接把猜測說出來,但跟您和小少爺,我總歸不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說的。”
封棲松算算日子,心知荀老爺子說得合情合理,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回到病房裏,想跟小少爺說說話。誰承想,擔驚受怕一路的小少爺已經蜷縮在病牀上睡着了。
白鶴眠生得纖細,還是未長開的青年模樣,他蜷縮起來時,露出半截脖頸,那上面的花紋封棲松已經很熟悉了,也吻過千萬遍,但目光落上去時,仍有灼熱的溫度。
像是被燙到,白鶴眠把手也握緊,背弓起了誘人的弧度。在層層疊疊的柔軟布料下,藏着一具柔軟的身體,封棲松把這具身體摟在懷中,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封二爺倒希望荀老爺子診錯了。
小少爺剛二十,玩心太重,性子也不定,本身就是個上天入地愛鬧的人,若真如荀老爺子所說……豈不是要難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