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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方敏的手，說道“你是你，他是他……他做的事情，我不會讓你承擔的。”說完，還輕輕的捏了捏那軟軟的柔荑。
方敏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常慕，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麼？你相信我是真的願意跟你一起走的麼？”
常慕一笑，把這女人抱進懷裏“有些話女人是不能說的……一旦說了，就徹底輸了……一旦輸了，就只能一輩子卑微。這個時候啊……你要說，常慕你欺負了我爸爸……我記恨你一輩子，這樣……我才能一輩子都對你愧疚，然後永遠不離開你。”
方敏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無奈“我還以爲自己很聰明的……但，碰到你、碰到我爸爸……我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個笨女人罷了。”
常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笨一點好……你知道聰明是怎麼來的麼？聰明啊……就是喫了一次又一次的虧、上了一次又一次的當、被人折磨的不能再折磨了……慢慢磨練出來的，所以……你真的想聰明麼？”
方敏不說話了……
只是死死的抱着常慕。
兩個人就那麼一直擁抱着……一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敏把常慕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來吧……”說完，她臉色赤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