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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法醫們將女屍打包帶走後，龐有光又帶着兩人來到了下一家，等把三具女屍全部找到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於是飢腸轆轆的他們就近找了家小飯館。
看了一上午的惡臭女屍，穆可馨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而龐有光和蕭凡則喫得津津有味，眼見店裏沒多少客人，他們還聊起了案子。
“小蕭，你覺得李淑珍她們死後，是如何被兇手塞進排水道里的？”
“方法有很多種，不過龐叔你說錯了。”
龐有光微微一怔：“哦，哪裏錯了？”
蕭凡低聲說道：“她們進入排水道的時候，還是活着的，而且意識清醒。”
聽到這句話後，穆可馨和龐有光不約而同地感覺頭皮發麻，拿筷子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龐有光表示懷疑：“有這個可能嗎？人都已經被拉成麪條了，難道還可以活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