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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可馨則問道：“蕭凡，是不是李淑珍的鬼魂告訴你的？”
“用不着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蕭凡嘆氣道，“若非如此的話，它們的怨氣也不至於這麼重，要是再過個十天半月，肯定會化爲地縛靈害人性命。”
穆可馨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畫面，三女像蛆蟲一樣在陰暗狹窄的排水道中慢慢死去，那種無助的絕望幾乎讓人感到窒息……
蕭凡問道：“龐叔，三名死者是在同一家夜店上班嗎？”
“不是同一家，但是距離都不算太遠，是同一條街上的酒吧。”
“你們有去酒吧調查過嗎？”
“案發第二天就派人調查過了，都沒什麼發現。”
蕭凡又問了一個問題：“對了龐叔，她們失蹤後是誰報的案？”
“有房東，有男友，還有一個是女同事。”龐有光說道，“我也調查過了，他們都沒有作案動機和時間。”
“這種案子自然不是普通人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