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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們。
他們以爲自己已經見識過，且品嚐過人間的苦難。
但李笑非的這段話，還是狠狠地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原來，有人比他們更艱難，更辛苦。
也更努力。
李笑非看着他們，誠懇而又認真地道：“如果在那個寒冬的清晨，小姨因爲她自己已經餓的頭暈眼花，因爲她眼盲無法生存，而選擇在刺骨的濃霧中忽視那個啼哭不已的嬰兒，那也許此刻的我，已經腐爛成泥，連骨頭早就都被野狗喫掉了。”
方不疑、劉嘯等人設身處地地想了想。
的確。
生死寄託在別人一念之間的感覺，真的是恐怖而絕望。
李笑非又繼續道：“你們現在面臨的挫折，比當初的小姨，還要艱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