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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疑等人想想,齊齊搖頭。
李笑非又問:“那是不是比六七歲時我的處境,還要艱難呢?”
方不疑等人想了想,又搖搖頭。
李笑非的聲音猛然拔高,厲聲質問道:“那爲什麼要放棄?”
方不疑、劉嘯、忍冬幾人,被嚇得齊齊一個激靈。
劉嘯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是放棄,是我們……太弱了,所以不想……不想拖累你,我的能力不夠啊。”
“拖累?能力?”
李笑非笑了。
他驕傲而又深情地道:“我的小姨,她救下我的那一瞬間,並未想過,自己是否有能力給這個嬰兒喫飽穿暖,是否有能力讓他錦衣玉食,有朝一日嬰兒長大了,自己是否會成爲他的拖累。”
劉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