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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近日不知困於何事,朝會上帶着一副倦怠的面容,對政事也只是略微點過。若是實在須欽定,便召集太子與諸臣於御書房,自己坐於後方,多是寥寥幾句。
有人閒話道,怕是慕容燕年歲已高,打算緩慢放權於太子了。
但細看來卻又不像如此,西北軍左軍統帥孟鳴爭駐守的西北邊關,時不時傳來些微戰火的摩擦,看起來雖是小打小鬧,但慕容燕將其看的很重。
自夏履死後,西北軍右軍統帥的位置一直懸空。慕容燕將這半分兵權攥在手中,遲遲不肯交付出去,還是由於放眼望去,朝中無一人信任。
但若西北的柔然軍真的正面攻下來,那個位置遲早還是要放一個人進去的。
御書房裏,衆臣言語紛繁,如蚊蠅縈繞在慕容燕的耳邊。而他卻雙眼放空,在他人眼中,似乎思緒不知游去了何處。
有人談到:“那鄴城的杜州府如何處置?”
太子慕容熙坐在上位居中,暗中回眸瞥了眼慕容燕,見其雙眼微闔,於是壓低了聲音,沉聲道:“杜州府自上任來也有數年,孤的意思是,須以安撫鄴城的百姓爲先。”
言下之意便是對杜州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其實太子此舉也無可厚非,官員變動,則政權須變動,盤根錯雜的官場枝葉下,牽一髮動全身,若不慎鏟到了樹根,那大渝這棵樹怕是撐不起屋外的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