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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便輕輕一訕,將主事權再次交到了慕容熙的手上。隨後這個深諳中庸之道的太子,下達的命令便是撥下幾道賑銀,安撫那些在冤假錯案中受到傷害的百姓,並讓鍾悅與景行一齊監督。
衆人匆匆散去,宋徽一路冷着臉,沉默不言的出了宮,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陸舟。
陸舟倒也不在意,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被甩遠了,才微揚聲音道:“我幫你解圍,你就這樣對我啊?”
他不言語還好,話音一處宋徽便憋着一肚的火,回身甩袖道:“解圍?怕是藉着機會把你心裏話說出口罷了!”
陸舟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有些話不聽也罷。”宋徽模仿着陸舟的話,而後冷哼一聲道:“陸泊潛,你是不是也忘了,你自己也曾是這些說不出話的一員?”
陸舟的過去,宋徽雖說不上如數家珍,但多少也知曉一些。
他的父親曾是遠在邊陲之城蘭州的一個州府,數十年前還是前朝晉的天下,本是聲望財富加身的官爵之家,卻一夜之間淪爲階下囚。州府的陸夫人曾以血淚遞交冤情,但皆如石沉大海,最終鬱鬱而終。
直到慕容燕的鐵騎踏破晉朝的大門,陸舟才得以重見天日,甚至站在當初站不到的高度。
陸舟低着頭,看不清表情:“所以,你覺得只有你纔是一腔孤勇,滿朝都是遮眼蒙耳的庸臣?真是好一個衆人皆醉我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