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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璋默默將頭頂的髮帶解下,蓋住景行手腕處的咬傷,嘆道:“那你就離他遠點,黃堅強都比他乖,從來不曾咬過我。”
景行詫異地看了謝璋一眼,肺腔中發出一聲低笑:“你不怕我染上瘋病,再過給你?”
謝璋不說話,只是藉着燈光將景行的手腕半舉起來,仔細地檢查了綁好的髮帶,而後放在嘴邊,廝磨般地咬了咬景行的皮肉。
景行指尖一顫,撫上謝璋的側臉,轉而捏向他的後頸,溫柔地揉捏起來。
“我割掉他的舌頭,挑斷他的手腳筋,將他關在地窖裏將近十年。”景行轉過頭,看向景恆,“你不覺得我是一個殘暴陰狠的人?”
謝璋笑了笑:“我母后在世的時候,喜歡跟我談一些聽不懂的大道理,我那時還小,其中大多都忘了。”他目光放空,似是真的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唯一記得的,大概就是一段話。”
“什麼?”
“人活一世,最難割捨的便是人情二字,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無論你走多遠經歷多少的事,千帆過後,它仍在那裏。很可怕,不是嗎?”
人情世故,大多是圍繞着倫常而行,稍有悖論,便會被掌握“真理”的人視作洪水猛獸。沒有人會想要了解那些常人眼中的異端真正經歷過什麼,也沒有人在乎。
和而不同只是少數,世上多的是被世俗庸常困住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