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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個遺世獨立之人了?”
謝璋瞪了景行一眼,正要說話,卻被景恆嘲哳的呻吟聲打斷。他似乎想要掙扎着從輪椅上起身,渾身戰慄地撞擊着椅背,發出沉悶之聲。景行眼神一冷,幾步上前,捏着景恆的下顎,只見他咽喉處上下滾動片刻,“嘔”地一聲吐出了一塊東西,在地面上碰撞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謝璋看了一眼,竟是平日裏景行帶在身邊的玉佩。
也是他在蘭州看過的那塊玉佩的另一半。
謝璋心下對景行的傷口有了數,道:“他吞你的玉佩做什麼?”
景行冷哼一聲,將景恆的臉推至一旁,走到玉佩邊,淡淡道:“大概是玉佩對他有用。”
可具體有何用,景行卻不再多說。
在地窖中待得久了,景行的身體狀況便愈差,謝璋遂決定將其他事擱置一邊,出去再議。
兩人從地窖那道狹長的通道走出時,通道外以景母爲首,烏泱泱地圍了一羣人。景行目不斜視,只是略微沉下臉,便有大半人心驚膽戰地離開了。
謝璋與景行並排而立,忽覺眼瞼處有一片溼冷的觸感,抬頭看去,卻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