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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瑜說:“所以我師爺只得改行去說了相聲,但他心裏最放不下的,始終都是戲。”
老爺子打小學了二十年的戲,卻始終沒有得到一次機會,正經地上一次臺子,時間長了,難免就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晏朝嘆了口氣,半晌,問:“所以他才一心想把乾旦的衣鉢傳承給你?”
周辰瑜點了點頭,又低聲道:“可惜我不想學。”
晏朝有些驚訝地看向他:“爲什麼?”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電影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周辰瑜無奈地笑了笑,“好好的大老爺們兒,誰願意天天扮女人?”
晏朝問:“那後來怎麼還是學了?”
周辰瑜說:“人家好心收留我,我沒有白喫一口飯的道理。”
晏朝愣了愣,沒想到周辰瑜這樣看似混不吝的人,在那樣小的年紀,竟然就已經懂得委曲求全。
學戲比學相聲還要苦得多,唱、念、做、打,唱腔要亮,腰身要軟,動作要柔,神態要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