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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紇石烈桓端等人爲了維繫自身在東北的地盤,又不斷加大與定海軍貿易的力度,給定海軍帶來了鉅額的利潤。
別的不提,只武器這一項。
按照木華黎打探到的消息,定海軍用制式直刀三柄,就能換取一匹東北好馬。可實際上,山東本地依託宋、金兩朝礦冶的基礎,又厚待匠人,鼓勵大規模生產,他們產出刀具的成本,早就降到了一貫出頭,而馬匹轉手賣給南朝海商的價格,則在八十到一百貫之間浮動。
這已經不能用暴利來形容了,而是徹頭徹尾的搶劫。只不過搶完以後給一點鐵製的武器,作爲心理慰籍罷了。
再考慮到較富庶的北京路易手以後,東北內地對食鹽、對布匹的需求,也全都仰賴山東的供給。這片區域的產出和需求,已經和中都大興府一樣,成了山東不可或缺的財源,是定海軍擴軍備戰的經濟支柱。
既如此,鹹平府路的求援,該怎麼應對?
“蓋州,復州兩地,有韓總管鎮守,麾下也都是精銳。縱然野戰不敵,依託城池層層據守,至不濟也能靠着山東水軍,佔住合廝罕關一線。問題是,紇石烈桓端、溫迪罕青狗等人,畢竟只是我們的盟友,而非部屬。他們真要支撐不住,甚至,哪怕他們發現向我們的求援沒有回應,我恐怕,他們也會有所動搖,以至於離心離德。”
再之後的話,徐瑨沒有說,但意思大家都明白。紇石烈桓端真要對郭寧沒有指望,他投降了蒙古,也不是沒有可能。
梁詢誼見廳堂中一片靜默,乾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