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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曉若要比心思單純的吳巧想得更多一些,像穿越集團這種羣體組織,其實與以前工作的醫院在組織結構上並沒有根本的區別,一樣是按職能劃分部門,一樣有領導和被領導階層之分。而且敢於參加穿越的成員,往往在專業技能上都有一技之長,能在某些關鍵性項目中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成員在這個團體中如果不努力上進,凸顯出自己的作用,那麼遲早也會被邊緣化,逐漸淪爲平庸之輩。
像她和吳巧這樣具備一定專業技能,但又不屬於團體內的拔尖水平,其實在相應部門的位置是比較尷尬的。比如現在的醫療組就肯定是兩個老外大夫打主力,而她們這種學護理的就頂多只能打打下手,做點身體檢查或者傷口包紮之類的“粗活”。長此以往下去,在團體內的作用和地位也會變得越來越低,隨着穿越衆事業的逐步鋪開,或許哪天就開始被人慢慢遺忘了。
當然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或許還能多一條出路,就是在穿越衆當中找一個能力強的對象嫁了,以後至少還可以在丫環老婆子的服侍下享受闊太太待遇,但那樣的結果可並不是趙曉若想要的。照她的打算,自己在今後至少要成爲一門醫療學科的代表或者說領頭人,比如婦幼保健,或是臨牀護理,等數年之後執委會要開辦醫學院之類的機構,自己就算爭不過那兩個洋鬼子,起碼也得弄個副院長什麼的當當,最次也得系主任起步!
這些遠景職業規劃趙曉若並沒有主動對誰說起過,甚至連吳巧也沒有告訴。她知道吳巧的心思並不在事業上,跟她說這些話也未必有用。只要自己今後能出人頭地,那麼到時候拉自己的好姐妹一把,任命她做個副手,也不是什麼爲難的事情。
不過在實現個人事業目標之前,趙曉若還有很多實際的困難要去克服,比如說眼下的春耕春種。實際上春耕已經在前幾天結束了,在執委會的安排下,數百名勞動力齊上陣,在三天時間內對已經開墾出的近五百畝荒地進行了緊急耕作,然後這些勞動力就被全數調往田獨河上游的水電站施工工地了。而春耕之後相對輕鬆一點的春種,就被執委會交給了農業部和她們這些留守一號基地的非勞動力人員來解決,這也是迫於形勢的不得已之舉。或許有人心中多少有點不滿,但這樣的安排是要解決作爲生存根本的糧食問題,至少表面上是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執委會的安排,甚至連那位著名的女權主義者瑞莎這次都乖乖地閉上了嘴,沒有對此發表任何異議。
參加春種的人員被分成了若干小組,每組要承包一定面積的地塊。今天趙曉若和吳巧的二人組分到的是一塊麪積爲五畝的水稻田。不過在開始耕作之前,所有人還得站在田裏看農業部技術人員的示範操作,這也算是臨時抱佛腳的舉措之一了。
考慮到參加春種人員的專業素質普遍慘不忍睹,執委會未雨綢繆,按照農業部的要求早在穿越前就訂購了數臺人力插秧機。藉助工具進行水稻插秧古已有之,宋代蘇軾還曾作過“秧馬歌”,內容就是描述湖北農民利用秧馬和蒔扶這類工具插秧的情景。這些原始的農業工具甚至直到解放後的50年代還在農村使用,後來才專門研究出了更科學更有效率的現代插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