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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不是我啊!
他越想越急,在心裏喊爹叫媽,然後纔想起他父親早就帶二奶移居上海,快三年沒見面了,他母親遠在北京,也是不到過年不來消息,他的家庭是分崩離析的家庭。過去以爲朋友還能信得過,現在發現朋友是情面上的朋友,他和他們只有金錢的往來,只要有錢,換個人也無所謂的關係。
二十七年來他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悲從中來,還得習慣性地告訴自己男兒有淚不輕彈,硬憋,憋着憋着,把自己憋醒了。
金世安坐起來,抹了一把臉,才發現臉上全是淚。
他感覺這個夢做得很操蛋,不僅真實而且憋屈,還不如夢個范冰冰春宵一度,反正都是假的,美女總比恐怖片好吧?
金世安就是這樣,凡事願意往開闊的方向去想,再有什麼解不開的鬱悶,眼淚擦擦就算了。他坐起來伸胳膊伸腿兒,覺得自己能控制身體的感覺真好,祈禱癱瘓似的恐怖大夢千萬別再來第二次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枝頭。周裕領着一羣家政人員守在門口,見他醒了,都湧進來謝恩,因爲今天大家都沒捱打。
他們深知金老太爺的脾氣,一旦生氣必須要打人,這個打人是帶彈道彈射的,左邊打不着就自動平移到右邊,通常來說打人目標可以變,但打人這件事是不會變的。白露生沒捱打,那捱打的就得是府裏下人。
周裕報知金忠明之前,大家全吊着一顆心,估計當時能笑出來的只有陪伴金總的逗逼蘿莉,她才十二歲,只會喫飯幹活,別的不懂。此時這個蘿莉也跟在大家中間,傻頭傻腦地“謝謝少爺”。
金世安一見她就笑起來:“喲,小胖子,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