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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舔着嘴巴道:“我叫珊瑚。”
大家見少爺笑了,也都寬心微笑,又擺茶遞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媽謝得最真誠,幾乎沒抱着金總哭起來,又要下跪。
金世安連忙扶起來:“有話好說,大媽你哪位?”
周裕道:“這是廚房裏的柳嬸子,柳豔,從春華班跟着白小爺來的。家裏丫頭小子,也是她管着,有什麼事叫她叫我,都是一樣的。”
柳嬸拭淚道:“少爺不計前嫌,能留我們小爺一命,我當牛做馬地報答你。飯菜素淡,是老太爺的意思,少爺要還想喫什麼,只管告訴我。”
金忠明走前交代了,傷病昏聵要清淡靜養,未出百日,不能見大葷,要按他的意思,今天晚上仍然是白稀飯。好在金世安初來乍到,正確地團結了基層羣衆,羣衆們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於是端上來的飯菜是偷樑換柱的“清淡”。兩碟醋浸的小菜,青的是佛手,紅的是紅苔,中間圓圓一大盅奢華plus菜泡飯,是拿口蘑吊了湯,火腿細切如沫,選清香爽脆時蔬加金銀耳,全切碎丁,望上去是綠到清真的素,喫進嘴是葷到飛天的鮮。
金世安覺得這個柳嬸簡直太會辦事,喫得眉開眼笑。他聽周裕一提,也想起隊友了:“你們白小爺呢?”
柳嬸有些欣慰:“知道少爺記掛着,小爺已經喫過了,在東邊房裏歇着呢。”
“他沒事吧?”
“都好,只是好些日子不見你,今日見了,難免傷心。”柳嬸一面給他添茶,一面擦着眼睛道:“少爺,你別怪小爺,他當時也不是故意,這些日子悔得什麼似的。我們怕他見了你那樣子要尋短見,所以一直關着不叫他出來——他也是一心的要和你好,決沒有害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