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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安虛心下氣地哄他:“哎,哥哥在這兒。”
這裏不得不佩服各位家政人員的業務水平,稀爛的房間,轉眼又收拾周全了。露生被抬着擦洗乾淨,把外傷敷了藥,金世安不叫送回去,只說:“就放在我屋裏吧,等他醒了再說。”
醫生也來到了,看了一遍,有些喫驚:“毆打這種手段,確實很有效,但是,一旦放鬆,病人反而更容易復發。”
金總扶額:“沒人打他,他自己撞的。”
醫生更喫驚了:“他有武士道的精神。”
金世安想捶他,又想捶周裕,哪裏請來個腳盆雞,好漢就好漢,武你麻痹的士道。醫生見他臉色不善,鞠一躬道:“要是能夠這樣堅持,在下認爲,這會是成功的案例。”又問:“還需要鴉片酊嗎?”
金世安被他武士道三個字弄得很煩,心想老子是什麼臉色你就是什麼貨色,又怕露生再出意外,乾脆叫周裕帶着到前廳去備辦,又說:“下次請英國美國都可以,別他媽再請鬼子來。”
周裕搔搔腦袋,沒大聽懂這話,心說哪國的鬼子不是鬼子?英國鬼子也不是沒燒過圓明園啊?又一想少爺準是想起老夫人了,老夫人是格格,皇帝家裏可不是給鬼子鬧過嗎?得,下回請個荷蘭大夫來,好歹沒有刨過愛新覺羅的祖墳!
雨下了一整天,金世安茶飯不思,就在房裏陪了一整天。露生到入暮時分才昏沉醒來,金世安吸着鼻涕,在牀邊大狗似地趴着,一見他睜眼,連忙扭亮牀頭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