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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嶽笑了:“沒有沒有,很好很好。”順手一刮露生的鼻子:“就是牀上差個你。”
露生放下心來,心裏害羞,又氣他輕薄,低頭道:“你再說這些話,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確定不跟我一起睡啊?”
“你還說?”
“行行行別生氣,我又沒要把你怎麼樣。”求嶽在牀邊坐下來:“我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住一屋,就跟宿舍一樣,晚上還能聊聊天,不然一個人多寂寞啊。”
露生搖搖頭:“路上說好的。你沒見三老太爺眼睛一直往這裏看?”
“我看你也沒怕呀?”求嶽拍手大笑,“哎喲,又想起來我們釘宮理惠,大殺四方,老子都不知道你原來能這麼辣!”
露生不知“釘宮理惠”是何方神聖,見他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我是知道他們必定要拿這件事來說你,早晚都要說,不如先發制人。”說着,又取茶籠裏溫着的紫砂小壺:“潤一潤,周叔也不當心,一定又讓你走路了,瞧風吹的嘴巴起皮。”
賢惠,溫柔,金總簡直受用死了,他對着爪子捧過茶壺,又聽露生得意道:“這就好比兩個角兒打擂臺,狹路相逢勇者勝,必要先亮出嗓子來,教他知道厲害,他心慌氣短,原本唱得上來,被我一壓,也不敢唱了。拿行裏話說,這就叫——搶戲!我亮明瞭自己是管家,難道還不許我從良不成?”
他口中說着,兩個腳活潑地上下亂擺,那一種神采飛揚,格外青春,想見年幼時,恐怕臺子上沒少搶人家的戲,也是個霸道小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