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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嶽心中覺得可愛極了,只是聽到“從良”二字,心中又是難過,又是好笑——原本就是良人,哪裏來的從良?又不好再爲這個計較,吮着茶道:“我說你爲什麼突然炸毛,搞了半天是給人家看的。”
“那也不是。”露生搖搖頭:“你來這裏,要講身份,和三老太爺他們拌嘴也就罷了,難道丫頭小子,雜役僕傭,個個都要你來教訓?那也太沒有上下高低了。”他撥一撥剛結的穗子:“這種事情,我做黑臉,你做白臉,要下頭人知道你寬厚平和,感激你纔好。”
“那你呢?”
露生彎起眼睛,綻出一個極甜的笑:“我怕什麼?不是我說狂話,就衝我這張臉,能跟我生起氣來的,還沒有幾人呢!”
說着,他回過臉去,忽然見求嶽捧着茶壺,餳着眼看他,有些發癡的意思,忽然不好意思,垂下眼道:“看我做什麼?”
求嶽歪在靠背上:“看你也不行?”
露生也不知怎樣是好,拿枕頭捶在他臉上:“不許看。”
求嶽在枕頭下面悶笑:“茶壺弄潮枕頭了。”
兩人笑着坐起來,把枕頭晾在旁邊,露生道:“不說這個,你今天去廠裏,看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