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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疏長喻乾脆將那書一把摔回桌上。
這豎子,如今不僅蠢鈍,還學會不聽話了!
疏長喻心裏生着氣,便就跟自己慪着。片刻之後,他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這小子雖說沒聽自己的話,但也是給他自己找麻煩,並沒有引得皇帝就此懷疑疏長喻,反而隱有同疏長喻推心置腹的架勢。如此說來,這景牧雖說蠢鈍,但並沒有礙他疏長喻的事。
既然如此,他還打定了主意不同景牧再有過多交集,那麼,自己這氣從何來呢?
他疏丞相可是向來無利不往,從來不管他人的閒事的。
疏長喻這麼想着,心頭的氣去了大半。可這氣一褪去,他便又開始替景牧擔心起來了。
乾寧帝多疑,疏長喻自己都是步步爲營纔在他手底下討信任。可景牧不然。景牧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半大傻子,人家說什麼他便聽什麼。前世能被疏長喻玩弄在股掌之間,如今沒有他疏長喻的庇護,可不得被這些人不明不白地折騰?
疏長喻在心裏勉強道,自己替他生氣,純粹是爲着前世所剩不多的那點師生情誼。
第二日,疏長喻去書桌邊取書箱時,發現原本放在桌上的那對紙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