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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做的紙鳶呢?”疏長喻問道。
空青聞言,連忙答道:“昨日見那紙鳶惹了少爺生氣,便叫人收起來了。”
疏長喻聞言笑出了聲,道:“就你機靈。惹我生氣的豈是紙鳶?去取一個來,一會早朝完畢後給我拿來宮門口。”吩咐完,他又頓了頓,道:“還有一個,讓行人連着書信一同帶去雁門關給姊姊。”
至於他那遠在玉門關的兄長,大可不必理會的。從前少時他每收到紙鳶,要麼不出半日便玩壞,要麼拿去給院裏的小丫鬟,換些木刀木槍來。
空青聞言一愣:“哎?少爺昨日不是說……”不是說不必了嗎?
“嗯?”疏長喻瞥了他一眼。
“無事、無事。”空青連忙道。
這一日,疏長喻走進鍾酈宮時,景牧一直迎到了院中。
“少傅!”景牧一停在他身側,便開口喚道。“景牧聽聞,昨日父皇因爲景牧的事……召見您了?”
疏長喻垂眼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接過身側內侍手裏的紙鳶,遞到景牧手裏:“拿去放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