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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此時只顧着看他的神情,並沒注意到手上接過的物事,接着問道:“少傅,父皇可有難爲您?”
疏長喻聞言,垂眼看着他:“二殿下,您既知道陛下許會因此難爲臣,爲何還要不聽臣的勸告,仍去同葉大人見面?”
“我……”景牧面上一時猶疑,面上卻在打量疏長喻的神色。
“您既知道錯了,也從中喫了虧,臣便無需再多言了。”疏長喻神情淡漠,嘴角還帶着些笑。“陛下仁慈,並未爲難於我。只希望二殿下以後多進良言,切莫剛愎自用,重蹈覆轍。”
說完話,疏長喻便頗爲溫柔和藹地衝他微微一笑,抬手引向書房,道:“殿下,請吧。”
疏長喻看着他這公事公辦的溫和表情,一時間只抬頭看着他,沒有說話。
景牧看着他這模樣,恍惚之間像是回到了前世自己做他傀儡的時候,二人的關係。景牧站在那兒,只覺得遍體生寒,心臟絞緊,教他的手也不由得收緊,緊緊攥着手裏的紙鳶。
“殿下?”疏長喻見他只是站在那裏,便喚了他一聲。
景牧垂下眼,看向手裏那個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