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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已有近十日沒見到少傅了。”景牧說。
“嗯?”疏長喻抬眼看他。
“……沒什麼。”景牧同他對視了一瞬,便轉開眼去,走進了正殿。
疏長喻頗有些摸不着頭腦,卻也什麼都沒說,跟着他走了進去。
疏長喻打開箱子,才發現空青給他裝書的時候,將他的手稿也裝了進來。厚厚一沓,伴着幾本文獻遊記,摞在那本尚書之上。
景牧一眼便看出上頭畫的是河道簡圖。看那上頭的標註和方位,是黃河無疑了。
景牧面上不顯,像不經意一般,先疏長喻一步將那沓手稿拿了起來:“少傅,這是什麼書?”
疏長喻見他將手稿拿在了手裏,便也沒去搶。他本就打算等手稿完工後,也恰好到了黃河氾濫的季節。到時他便向皇帝進獻手稿,順便請個治河的差事,躲到南方去。
“回殿下,是臣所作的治河手稿。”疏長喻道。“這幾年黃河氾濫得愈發嚴重,微臣心憂南方百姓,故翻閱前朝典籍,總結出一本方略來,獻給陛下,但願於南方百姓有益。”
景牧對這本方略自然是熟悉的。前世疏長喻從不寫什麼歌賦文章,存世的唯一一本書,就是這本治河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