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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 疏長喻一隻手掙脫了景牧的桎梏,狠狠在他面上扇了一耳光。
那耳光聲清脆極了, 震得疏長喻的掌心都發麻。景牧卻是渾然不覺一般,只死死地將他壓在身下,閉着眼, 專心致志地撬開他緊咬的牙關,同他脣舌交纏。
疏長喻腦內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和景牧的關係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就這般被景牧吻着, 只機械地感受着來自脣畔的纏綿和索取。他不覺得噁心,只覺得心亂如麻, 像是天都坍塌下來,狠狠砸在他的頭上。
不知過了多久, 窗外的陽光似乎都下移了幾寸, 景牧才慢慢地放開他。
疏長喻看着景牧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無比滿足又純真地笑起來。那笑容同景牧這輩子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可當時疏長喻並沒從他眼神中讀出這麼多東西。
疏長喻也是第一次知道,這麼幹淨純粹的笑容中,竟也揉雜了野獸一般的佔有慾和衝動。
接着, 疏長喻聽到自己聲音冷硬, 卻帶着一絲根本忽略不去的虛弱和顫抖。
“滾。”他聽到自己說。
“景牧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景牧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拇指在他溼潤的嘴脣上輕輕地摩挲着, 對他說道。“上一次少傅燒得好厲害,嘴脣也是乾裂的,真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