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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原本就嗡鳴的腦子又一次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
他夢裏……根本不是他夢到自己和景牧接吻, 而是景牧趁着他昏迷,做了這樣的事。
他自己……根本從頭至尾都對景牧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而是景牧,是他在原本乾淨純粹的師生情誼之中滋長了這樣骯髒的情感,甚至將之嫁接給了自己。
原來他這般信任、依賴自己,根本不是因爲自己是他的師長。
而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隨意玩鬧任性,翻不出他手掌的玩物。
疏長喻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了起來。但他本就體弱,根本無法同常年習武,還高他半頭的的景牧抗衡。
“滾。”他所有的憤怒和屈辱都無從宣泄,最後只化成一個無力又顫抖着的字,慢慢吐出口。
景牧卻對此渾然不覺一般,面上笑得春風一般溫和暖軟,慢慢起身,輕輕摩挲着疏長喻的面頰。
“少傅不要生氣。”他說道。“一會景牧叫他們將這裏好好佈置一番,這陣子少傅便住在這裏吧。待父皇定下治河的官員,景牧定會爲少傅沉冤昭雪的。”
說完,他的拇指又在疏長喻脣畔流連了一番,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