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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景牧深夜造訪、將疏長喻吵醒後,他便乾脆將晚飯後的時間全都空出來。待他從疏長喻那兒出來,再回自己書房處理事情,往往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府。
故而他的手下們也養成了習慣,將事情留着,待他從疏長喻的牢房中出來,纔拿去彙報他。
故而大理寺中也隱有傳聞,說景牧雖沒讀過幾年書,但有那個狀元郎做謀士,所以纔將大理寺諸事處理得井井有條。這也是那疏長喻雖貪了不少銀子,卻到現在都沒被處置的原因。
景牧聞言嗯了一聲,面上沒什麼表情,便轉身去了他在大理寺的辦公處所。
待侍衛替他推開門,他便見錢汝斌胖乎乎的身體正戳在自己書桌邊,來回踱着步。
“王爺來啦!”錢汝斌見到他進來,面上登時笑開了一朵花,迎了上來。
他還沒爲大皇子辦幾天事,大皇子便出了那樣的事,被削成了庶人。錢汝斌心裏卻也有些慶幸,幸而自己雖和大皇子走得近,但科舉相關的事是一概不知的。
但他這種牆頭草,牆倒了,自然是慌的。
這個時候,二皇子景牧卻出人意料地展現出了非常的才華。他身在大理寺,接連辦了好幾樁懸案,將大理寺管得井井有條,就連那湖州科考案也是經由的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