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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碰見疏長喻的案子,他和景牧有了接觸。如今幾位皇子,在朝的只有他,錢汝斌便順水推舟,搭上了他的線。
他原先還心頭忐忑,畢竟是自己把他少傅送進的牢獄。不過如今看來,他就這麼讓自己少傅在大理寺關了一月有餘,絲毫沒有表示,想來這二人的師生情誼也不怎麼深厚。
這麼想着,錢汝斌就放心了。
景牧抬眼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微臣聽大理寺的人說,您是去看疏三郎的?”錢汝斌笑眯眯地湊上前來搭話。“微臣是真沒想到,疏三郎會做下那樣的事來。如今他在大理寺過得還好吧?”
這麼問着,他斜着一雙小眼睛,覷着景牧的反應。
景牧卻是不動聲色,走到自己書桌前坐下,抬手示意他也坐,神情冷淡地道:“今日尚書大人來,可有什麼事?”
錢汝斌見他避而不答這事,卻仍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懶散疏離模樣。雖心中沒底,但他也沒再糾纏此事,忙道:“便就是這次治水官員一事——宮中那大皇子向臣遞消息了,想派他的親信去。”
景牧聞言,像是聽到了個笑話兒一般,勾脣笑道:“親信?他如今還有親信?”
“總是剩了幾個舊人,等着他東山再起的。”錢汝斌道。“您也知道,治河花錢,也算是個肥差。這黃河邊上又天高皇帝遠的,想辦什麼事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