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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這一日還真跟他發了不小的脾氣。
疏長喻看他這模樣, 一時覺得好笑,便要開口同他解釋。
他前世與人應酬, 這樣的酒局於他來講可謂稀鬆平常。再者說,這類官員之間的酒桌來往,也是千年積攢下來的習俗。他並非王子皇孫, 也尚未官至一人之下的級別,故而這樣與人喝酒是難免的。
可他一轉過臉去, 看到景牧那副緊抿着嘴脣、滿含怒氣與怨氣的表情,又不知該說什麼。
故而, 疏長喻張了張口,將話題引開了。他說道:“他們將今日遇刺後收集的物證交給你了嗎?”
景牧垂眼, 看都沒看他, 一邊將他住所的門推開,一邊悶悶地嗯了一聲。
疏長喻便走了進去,走到窗前的太師椅前坐下, 拿起桌上的茶:“待回了京,便需由你……”
話說到這兒,跟着他進來的景牧居然一聲不響地扭頭出去了。
疏長喻話說道一半, 喝茶的動作都頓在半空中, 大爲驚奇。
真……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