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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不知怎的, 居然頓時開始反思起自己的過失來——莫不是今日真喝得多了些?可自己又沒醉, 況且也是孫達志這夥人硬要灌他……
這麼想着,疏長喻便有些委屈。
怎麼回事!這小子同他甩着臉色,像是他是個不可饒恕的酒鬼一般。
是他自己願意喝的嗎!
疏長喻越想眉頭便皺得越深, 緊接着,便覺得喉頭一陣發癢,咳嗽了起來。
這時,景牧走了進來。
疏長喻抬頭,便見他面色不虞地捧着一碗醒酒湯,放在他手邊,低聲抱怨道:“你看吧。照你這樣喝下去,你這十幾天風寒都好不了。”
竟隱約像個因瑣事和丈夫生氣的小妻子。
疏長喻被自己腦中的這個比喻逗得忍俊不禁地彎了彎脣角,接着道:“我沒喝醉,不必喝醒酒湯。”
景牧不吭聲,把醒酒湯又往他手邊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