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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抬頭,便看見了景牧神情裏的不可妥協。
疏長喻沒有辦法,只好把那碗端起來,垂眼喝了起來。
可他喉嚨仍舊發癢,他剛喝了兩口,便又開始咳嗽起來。那沒下肚的醒酒湯嗆進了鼻腔裏,他眼眶登時就紅了。
他咳嗽着,正要說話,便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落在自己後背上,一下一下地替他順起了氣。
接着,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將他手裏的那個碗端開了,放在一邊的桌上。
“我見不得你一路舟車勞頓,受了風寒,還得遭那些人灌酒。”疏長喻聽到景牧低聲說,聲音裏竟有若隱若現的委屈。“我卻束手無策,是我無用。”
“這怎麼能怪你。”疏長喻聞言笑道。
“就是怪我。”景牧低聲說。“眼睜睜地看你遭罪,就是我的錯。”
疏長喻的嘴角壓都壓不下來,連心都被那熨帖的溫熱化開了。他緩了口氣,道:“我做了朝臣,便不可能不接觸同僚,都是難免的。況且……”況且我早就習慣了。
這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