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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一眼便看出這廝在想什麼事兒。
他抬手又要打他,卻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裏的摺子。接着,景牧將他圈在懷裏,雙手在他面前將摺子打開:“這稅收怎麼看,少傅教教我吧。”
疏長喻一側目,便與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燙,道:“別胡鬧。”
“少傅又不讓我當昏君,又不教我看摺子,可真不講道理。”景牧摟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聲耍賴道。
他的聲音仍帶些少年音,但已經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穩重。那磁性沉鬱的聲音,貼着疏長喻的耳側,便帶起一股麻癢。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聲音,如今卻帶着些輕佻和色氣,更讓疏長喻難耐。
接着,他又聽景牧在他耳邊說:“少傅不教我看摺子,我/日後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淫的。”說着,他的一隻手便不老實地往疏長喻腰上探,還伸舌,在疏長喻耳畔輕佻地一勾。
疏長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
“我只講一遍,這次,你可聽好了。”疏長喻忍耐地咬緊牙關,低聲道。
縱然這樣,聲音裏的輕顫還是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