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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般想着,疏長喻的手卻不聽他使喚了。他心裏想着要推開景牧,那手卻是圈住了他的脊背。
“少傅。”就在這時,景牧停下了動作,一手按着疏長喻的肩,鼻尖貼着他的鼻尖。
“嗯?”疏長喻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
疏長喻見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變得更暗了,連忙閉上嘴。
“白日宣淫雖是不對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臉,輕撫道。“但是,現在太陽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淫了吧?”
疏長喻:……。
他說着話,卻不像是跟疏長喻打商量。他話說到一半,手已經滑進了疏長喻的衣內,在他腰上輕輕一捏。
這與人相戀之事,還真得講究個循序漸進,不可揠苗助長。便如同這牀笫之事,它開始得過早了,此後便收不住了。
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親王處理完直隸府的繁雜事宜,從書房中出來。疏侍郎身體向來不好,應當是在書房中坐久了,出來時腳步虛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
而他二人許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來時疏大人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倒是敦親王一副誠心悔過的模樣,陪着笑臉跟在旁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