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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雖說醒了, 但也再沒有去過前線。
每日都有前線的戰報傳來,皆是捷報。不過兩三天的時間, 景牧便將卓仁嶽打得跑回了黃河北邊的根據地,其餘沒跑掉的那些叛軍,被齊齊整整地俘虜了。
湖州知府還來問過疏長喻一次, 問他這幫俘虜如何處置。疏長喻私心裏並不想留他們的命,但是若將俘虜屠戮殆盡, 怕是他們幾個人的暴虐惡名都要在史書上濃墨重彩地記上一筆。
疏長喻頓了頓,對湖州知府說道:“既是王爺俘獲的俘虜, 便聽憑王爺處置吧。”說完,他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他前陣子的確操勞過度了, 又受了這麼重的傷, 神經緊繃,精神狀態也並不怎麼好,他的確應當休息休息了。
自從那一日起, 景牧每日夜裏都會來他房中。他並不在這兒喫飯,也不動疏長喻,只徑自在疏長喻房中的書桌上處理公務。待入了夜, 疏長喻自己睡下了, 他便自己離開。
疏長喻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這一日夜裏, 疏長喻喫過晚飯, 沒多久,便見景牧回來了。
他已將身上的玄甲換成了便裝,但身上仍舊有些濃得化不開的血腥氣息, 應當是才從戰場上下來。疏長喻坐在牀頭看書,見他進來,抬頭看了他一眼。
可是景牧卻瞥都未瞥他一眼,轉身便去了一側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