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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愣住,掙扎着要躲。可景牧將他圈在了這方寸之間,另一隻手鉗制着他的下巴,讓他根本躲不開。
景牧一邊將他柔嫩的舌在指尖把玩,一邊湊近了,緊緊咬着牙齒,聲音冷冷地說:“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那些人,我想殺就殺了。”
疏長喻一雙眼怔愣地看着景牧。
“有擔心他們的功夫,想來這傷恢復的不錯。”景牧勾脣,指尖壓着他的舌。“既如此,何不做些旁的事,好好討好一番上官,以‘拯救’幾個被俘叛軍,嗯?”
景牧盯着他,面上是笑着,但牙齒卻緊緊咬在一起。他接着說道:“反正疏大人心裏,除了那黎民百姓別無他物。我不一樣,我心裏裝的可全是疏大人你。疏大人若要勸我不殺生,可得換一種勸的方法。”
景牧那話,狠狠地插在他的心口,讓他措手不及。疏長喻想出聲說話,可景牧以這樣一種褻玩的姿態挑動着他的舌,讓他說不出話來。
沒來由的,他鼻端便湧上一股酸澀。他的淚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眼淚頓時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委屈,委屈得心都糾纏在一處了。
他不讓景牧殺俘虜,全然是爲了景牧好。但凡古今將領,暴虐嗜殺者,沒一個有好下場。那些俘虜既投了降,自然是招安爲主。他們好歹是大啓子民,全讓景牧殺了,景牧也會成爲衆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