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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看他眼睛裏頓時湧上來的淚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定定地看着疏長喻。
他每日過來看着他,看到他就心安,可是心安的同時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尤其是看到疏長喻波瀾不驚地神情,聽到他平靜安穩的聲音,景牧就覺得,從頭到尾煎熬的只有自己一人。
他控制不住身上暴虐的衝動,想狠狠欺負他。可他又怕他疼,下不去手。
景牧抿嘴,看着疏長喻一雙帶着淚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景牧在心裏咬牙切齒地想,算了,這人不是什麼時候都這番態度嗎?現在被欺負的要掉下眼淚來,不還是這幅若無其事的神情。
他收了手,低頭吻了吻疏長喻的眼睛,吻了滿脣的鹹澀。他低聲說道:“哭什麼,騙你的,一個都沒殺。”
說着,他轉身脫下靴子,將疏長喻往裏推了推,便擠進了疏長喻的被窩。疏長喻靠坐在那兒,他側過頭去枕在疏長喻的胯上,說道:“皆充入了我麾下各部,有人盯着他們。過些時日還要北上伐卓,留着他們還有用。”
疏長喻沒有出聲。他眼眶有些紅,剩餘的眼淚都被他強行忍了回去。他緊緊捏着手裏的那捲書,將紙張都捏得皺起。
那邊,景牧抬手將他圈住,接着道:“今日起,我便住在這裏。那幫俘虜的名冊我可還留着的,疏長喻,他們的死活,全看你。”
疏長喻依然沒有出聲。他咬着牙,手指尖涼冰冰的,顫抖着翻過一頁書。
景牧喟嘆一聲,全將他的反應當成了默認。他抬手一把抽出疏長喻手裏的書,丟在一邊,接着幾下將他扯回了被中,以一種緊實而不會壓到他傷口的姿勢,將他整個人收在懷中。